荣国府里众多的丫鬟里,按地位高低可以分为四等:长辈主子的头等丫鬟可信的股票杠杆融资,荣国府里这样的丫鬟一共有十二个,贾母独占八个,鸳鸯、琥珀、袭人等都是;王夫人四个,金玔儿、玉钏儿、彩云和彩霞。
这十二个丫鬟月银一两银子,于是,她们还有一个俗称:一两银子的丫鬟。
其他的丫环,排第二等的是各个主子的首席丫鬟和贴身的大丫鬟,比如探春的丫鬟司琪、探春的丫鬟侍书、黛玉的紫鹃、宝玉的晴雯、麝月等,还有凤姐李纨身边的大丫鬟。
再往后,就是像黛玉的春纤、宝玉的秋纹碧痕等,还有大量的粗使甚至不能进主人起居室的丫环,像没资格给宝玉倒茶的小红、坠儿、惠香等。丫鬟的分等奋击和个人的履历、才干、伶俐以及来源有关系。
比如外边买来的丫鬟身份地位上不如贾府里的家生子,辈分低主子的丫鬟等级不如辈分高主子的丫鬟。在贾府,除了贾母、王夫人,孙子辈的李纨、凤姐、宝玉和众小姐们都没有资格拥有一两银子的丫鬟。倒不是说这些丫鬟就不行,而是在等级上不可和长辈相提并论。
北京、四川、河南前5个月地方一般公共预算收入超2000亿元,河北、福建、安徽、湖北、江西、山西、陕西、湖南、内蒙古、辽宁、重庆、新疆等12地这一收入超1000亿元,其余省份不足千亿。
这里面有一个特例,就是宝玉的首席袭人,是一两银子的丫鬟,实际上,她的编制在贾母那里,袭人给了宝玉,贾母的一两银子的丫鬟就只有七个了。凤姐曾经说过,如果给贾母添一个一两银子的丫鬟,那就意味着宝玉拥有了一两银子的丫鬟,这就要动府里的规矩了,必须贾环等荣国府其他的少爷也需要添一个一两银子的丫鬟,否则,就不能服众。
虽说丫鬟有等级,待遇有差距,但权力却有天壤之别,贾府里有两个丫鬟的权利非常大,大到比许多主子的权力还大,这两个人一个是贾母的首席丫鬟鸳鸯,另一个是王熙凤的首席秘书平儿。平儿名义上是贾琏的妾,通房丫头,称呼上为“姑娘”,但是她并没有妾之实,也没有妾的待遇,本质上还是丫鬟。
对于贾府这样的侯门公府来说,因为他们有着庞大的田庄和巨大的政治资源,这样家族里的奴才也常常是普通人不可及的存在。
具体到鸳鸯,作为贾母身边的首席丫鬟,也是贾母最信任的人,她在贾府属于怎样的存在呢?实际上类似鸳鸯的角色还有一个人做参照,就是两府管家赖大赖升之母的赖嬷嬷。
赖嬷嬷是伺候过荣国公夫人的丫鬟,和鸳鸯一样,也是贾府的家生奴才,贾母有过一句话说:自己已经嫁入贾府五十四年,从重孙子媳妇开始做起,如今自己也有了重孙子媳妇。可以想象,当年贾母还是年轻的媳妇时,年轻的赖嬷嬷就是荣国公夫人的贴身首席丫鬟,就如同当下的王熙凤之于鸳鸯。
赖嬷嬷的婚姻自然是主子做主定下的,将她嫁给了家里的大管家,或者是当年大管家的儿子,读者其实可以感觉得到,贾府的大管家已经是被赖家垄断了,赖家虽是是贾府的奴才,但是,赖家这个奴才比普通的地主可是要滋润的多,也有权势的多,比如甄士隐这种地主,也要承受天灾人祸的无常意外。
可是赖家不同,贾府的田租、房租,赖家都是有抽成的,就连贾府里一些小的收入开支,赖大管理的总账房同样要抽成,探春管家时,承包大观园规划里,就说不要归到外面的总账上,否则就要被账房扒一层皮。
如果在读《红楼梦》的过程里,特意注意贾府的经济管理和开支,会发现,贾府年年入不敷出,却不影响贾府里的大小管家们的收入,反正他们旱涝保收,元春省亲后,荣国府的经济每况愈下,凤姐和贾琏也因为捉襟见肘的经济问题矛盾越来越深,但是,不影响赖家的花园拔地而起,不影响赖家子孙赖尚荣仗着荣国府脱离奴籍进入官场,赖家彻底完成了从奴到真正统治者的转型。
这就是贾府顶级奴才的上位之路,进阶之路。
所以,就鸳鸯来说,她就是当年的赖嬷嬷,嫁给贾府里的管家或管家之子,将来成为第二个赖嬷嬷或者林之孝家的,这样的贾母口中的财主。名义上是贾府奴才,实际上,财力比秦业、尤家、甚至邢家这样的小官宦家雄厚多了,在地方上也是称霸一方的。
鸳鸯的第二个选择是成为贾府主子的妾,就像赵姨娘、周姨娘那样。但是,成为主子的妾,必须要生育下自己的儿子,但庶出的儿子继承不了家业,将来儿子分出去单过,就像贾代儒那样,如果儿子争气,晚年也算是可享荣华,并且政治身份也是很体面的了。
显然,贾赦、贾政是不能选择的了,宝玉、贾环还年少,如此,符合鸳鸯利益和追求的,也就只有一个贾琏。但是,所有人都知道,凤姐连自己的心腹平儿都做不到不吃醋,那鸳鸯更加不可能了。
就现实而言,成为主子的姨娘这一条路,并不是鸳鸯的最优选。
所以,无论是贾赦、贾琏还是宝玉,鸳鸯都嫁不了,她只有唯一的路,就是嫁给家里大管家们的儿子。但赖家的儿子女儿已然是参照贾府的公子小姐的养育方式,事实上早就是大家族的千金和公子了,比如赖尚荣已经成为了朝廷命官了,赖家是不可能从贾府再和一个奴才联姻的。
当然,贾府还有别的管家,只是在贾府一路下坡的现实条件下,这些管家们最清楚贾府的底细,每个人都在做着各自的打算,每个人都在考虑一旦大厦倾覆,自己的命运前途,可以想象,当贾家经济濒临崩溃之前,这些大小的管家们只会加速贪污,而不会和主人同舟共度。
因此,以往的联姻默契也会被打破,鸳鸯不止一次地表示,伺候老太太归了西,她就出家当尼姑去。隐隐之中,鸳鸯已经知道了自己悲剧的结局。
本文作者:屏山品红楼
参考原著:《甲戌本脂砚斋重评石头记》《庚辰本脂砚斋重评石头记》
图片来源:《孙温绘全本红楼梦》可信的股票杠杆融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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